第四百三十九章離別前的最後一次歡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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幾日之後，裴玉杭與辰殊離開了，離去前，裴玉杭看著朱祐樘卻不知道該說什麽，他欲言又止，最後還是朱祐樘淡淡地笑道：“早去早回，朕等你。”
裴玉杭心中濃濃的不舍，眼中展露無遺，他言語哽咽，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的那份不舍，昨晚兩人在乾清宮的對話，直到這時候，還一直在耳邊縈繞。
“朕真舍不得你離開。”朱祐樘緊緊地抱著裴玉杭，歡愉之後，頭發因為汗水正貼在額頭。
裴玉杭反手抓住對方的手，道：“陛下不是還有很多朝事要處理，待到朝堂安妥之後，我就回來了。”
朱祐樘將頭埋在他的脖頸間，輕聲說道：“朕真想與你一同去。”
“你是一國之君，如何能隨意出宮。”裴玉杭轉過身，面朝對方，道，“咱們來日方長不是？”
朱祐樘擡起頭，看著這百看不厭的臉頰，口中喃喃道：“玉杭你知道嗎，現在的你真是美極了。”
裴玉杭臉頰飛上羞紅，眼神飄忽不定道：“陛下現在才發現？”
朱祐樘先是一楞，隨後不禁哈哈笑道：“朕現在才發現，你的臉皮也不像以前見到的時候那麽薄嘛。”
“怎麽，你不喜歡？”裴玉杭眼神一沈，迎著對方哈哈大笑的臉龐，道，“不喜歡，我可以改。”
“不，不，不要改，朕就喜歡你這樣，方才叫得朕的心都快醉了。”朱祐樘說完，輕輕地在他眉心一吻，道，“以後只準叫給朕聽，知道嗎？”
裴玉杭抿嘴一笑道：“沒想到皇上還有這樣的癖好？”
朱祐樘正色盯著裴玉杭道：“朕不是開玩笑，朕是真的舍不得你，不想放你離去。”
裴玉杭收斂起笑容道：“我知道，我也舍不得，不過離去是為了下一次的重聚，對嗎？”
“答應朕，經常給朕寫信，不要讓朕覺得又再一次失去了你。”朱祐樘將裴玉杭額頭的濕發撥到一邊，撫摸著讓他百看不厭的面頰，慢慢地俯下身子，覆上讓自己瘋狂的唇瓣。
“唔……”裴玉杭發出一聲嬌喘，片刻後，移開自己的雙唇，輕喘道：“明日，我就走了，咱們就不能好好說說話嗎？”
“你也知道你明日就走了，難道不該在走之前，徹底滿足一下朕嗎，要知道你這一去還不知什麽時候才能回來。”朱祐樘雙手擺正對方的臉，又想再次親上去。
“滿足？皇上是在說笑吧？如若真能滿足你，你又怎會每晚都不讓我好好休息？”裴玉杭擡手攔住朱祐樘的雙手，還有那越逼越近的臉龐。
“還不是因為你太誘人了，朕實在控制不住。”朱祐樘擡起頭，佯裝生氣地說道，“每晚都在朕身邊這麽撩人，朕也是個男人呀。”
“好像我也是個男人吧，怎麽不似你這般？”裴玉杭坐起身，想要下床，但是卻被朱祐樘一把抓住道：“幹什麽去？”
“喝水呀，你不渴嗎？”裴玉杭下床倒水，朱祐樘迫不及待地跟在他身後下床，快步走到他身後，緊緊摟住，生怕他會消失不見似得。
“朕只對你渴。”朱祐樘又在他身上磨蹭起來。
裴玉杭一把抓住他不安分的雙手，道：“皇上，咱們還是消停點吧，我想和你說說話，這一走，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再見。”
“好啊。”朱祐樘放下雙手，快步在桌邊坐下，擡頭看著他的臉的臉道，“你想與朕說什麽？不好聽的，傷心難過的，朕可不要聽。”
“咱不說傷心話，說點甜言蜜語可好？”裴玉杭輕笑一聲也在朱祐樘身旁坐下。
“這個朕願意聽，朕最喜歡聽你說愛朕，每晚你都會說很多遍給朕聽的，現在朕還要聽。”朱祐樘抓住裴玉杭的手，說道。
“好了，方才都說過很多遍了，現在說說別的。”裴玉杭反握住對方的手，道，“前幾日聽辰殊說，太皇太後的身子是一天不如一天，我走後，皇上有空多去看看她。”
“唉，朕最近太忙了，加之你又要走，朕心甚是煩躁，便不曾去看祖母，放心吧，朕會抽時間去陪祖母的。”朱祐樘拍拍他的手背，以示安慰。
“還有，太子的功課一直都不太好，昨天我還去偷偷看過，又是一群近侍陪著他胡打胡鬧，我想他本就無心讀書，你就別太為難他了，其實除開他不喜歡讀書之外，他著實是個好孩子，將來也必然是個好皇帝，只要你願意多教教他。”裴玉杭說道。
“唉，關於照兒的學習，朕已經放寬心了，既然他不喜歡，那就算了，待到朕百年後，這江山還得他自己去坐，是好是壞都得他自己一個人去承擔。”朱祐樘最不放心的就是兒子，雖然已經為自己的去留做出了抉擇，但是放手給兒子一人，他還是覺有些愧疚。
“還有就是皇後娘娘。”裴玉杭掙脫朱祐樘的手腕，低眸說道，“若問我對宮中何人的愧疚最重，那便是皇後娘娘了。”
“為何要愧疚，這一切本與你入關，都是朕自己的決定，你根本勿須自責。”朱祐樘急切打擊說道。
“皇上，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，其實這件事情的責任到底在誰，根本就不重要，重要的是結果。”裴玉杭苦澀地一笑道。
“結果就是朕要與你在一起，而這個結果是朕自己要選的，與旁人無關。”朱祐樘道。
“咱們就不要再追究到底是誰的責任了，總之，我走後，皇上多抽點時間去陪陪皇後，其實皇後是個好人。”裴玉杭輕聲說道。
“如若這天下的好人都得讓朕去陪，那朕豈不是連覺都不能睡了？”朱祐樘不高興地說道。
“唉，她是你的皇後，是你曾經喜歡過的女人，天下的好人怎能與她相比？”裴玉杭問道。
“你想要朕怎樣？去陪她？朕萬萬做不到。”朱祐樘扭過臉不再看他。
裴玉杭起身走到他面前，無奈地笑道：“好好，不去，不去行了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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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玉杭心中濃濃的不舍，眼中展露無遺，他言語哽咽，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的那份不舍，昨晚兩人在乾清宮的對話，直到這時候，還一直在耳邊縈繞。
“朕真舍不得你離開。”朱祐樘緊緊地抱著裴玉杭，歡愉之後，頭發因為汗水正貼在額頭。
裴玉杭反手抓住對方的手，道：“陛下不是還有很多朝事要處理，待到朝堂安妥之後，我就回來了。”
朱祐樘將頭埋在他的脖頸間，輕聲說道：“朕真想與你一同去。”
“你是一國之君，如何能隨意出宮。”裴玉杭轉過身，面朝對方，道，“咱們來日方長不是？”
朱祐樘擡起頭，看著這百看不厭的臉頰，口中喃喃道：“玉杭你知道嗎，現在的你真是美極了。”
裴玉杭臉頰飛上羞紅，眼神飄忽不定道：“陛下現在才發現？”
朱祐樘先是一楞，隨後不禁哈哈笑道：“朕現在才發現，你的臉皮也不像以前見到的時候那麽薄嘛。”
“怎麽，你不喜歡？”裴玉杭眼神一沈，迎著對方哈哈大笑的臉龐，道，“不喜歡，我可以改。”
“不，不，不要改，朕就喜歡你這樣，方才叫得朕的心都快醉了。”朱祐樘說完，輕輕地在他眉心一吻，道，“以後只準叫給朕聽，知道嗎？”
裴玉杭抿嘴一笑道：“沒想到皇上還有這樣的癖好？”
朱祐樘正色盯著裴玉杭道：“朕不是開玩笑，朕是真的舍不得你，不想放你離去。”
裴玉杭收斂起笑容道：“我知道，我也舍不得，不過離去是為了下一次的重聚，對嗎？”
“答應朕，經常給朕寫信，不要讓朕覺得又再一次失去了你。”朱祐樘將裴玉杭額頭的濕發撥到一邊，撫摸著讓他百看不厭的面頰，慢慢地俯下身子，覆上讓自己瘋狂的唇瓣。
“唔……”裴玉杭發出一聲嬌喘，片刻後，移開自己的雙唇，輕喘道：“明日，我就走了，咱們就不能好好說說話嗎？”
“你也知道你明日就走了，難道不該在走之前，徹底滿足一下朕嗎，要知道你這一去還不知什麽時候才能回來。”朱祐樘雙手擺正對方的臉，又想再次親上去。
“滿足？皇上是在說笑吧？如若真能滿足你，你又怎會每晚都不讓我好好休息？”裴玉杭擡手攔住朱祐樘的雙手，還有那越逼越近的臉龐。
“還不是因為你太誘人了，朕實在控制不住。”朱祐樘擡起頭，佯裝生氣地說道，“每晚都在朕身邊這麽撩人，朕也是個男人呀。”
“好像我也是個男人吧，怎麽不似你這般？”裴玉杭坐起身，想要下床，但是卻被朱祐樘一把抓住道：“幹什麽去？”
“喝水呀，你不渴嗎？”裴玉杭下床倒水，朱祐樘迫不及待地跟在他身後下床，快步走到他身後，緊緊摟住，生怕他會消失不見似得。
“朕只對你渴。”朱祐樘又在他身上磨蹭起來。
裴玉杭一把抓住他不安分的雙手，道：“皇上，咱們還是消停點吧，我想和你說說話，這一走，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再見。”
“好啊。”朱祐樘放下雙手，快步在桌邊坐下，擡頭看著他的臉的臉道，“你想與朕說什麽？不好聽的，傷心難過的，朕可不要聽。”
“咱不說傷心話，說點甜言蜜語可好？”裴玉杭輕笑一聲也在朱祐樘身旁坐下。
“這個朕願意聽，朕最喜歡聽你說愛朕，每晚你都會說很多遍給朕聽的，現在朕還要聽。”朱祐樘抓住裴玉杭的手，說道。
“好了，方才都說過很多遍了，現在說說別的。”裴玉杭反握住對方的手，道，“前幾日聽辰殊說，太皇太後的身子是一天不如一天，我走後，皇上有空多去看看她。”
“唉，朕最近太忙了，加之你又要走，朕心甚是煩躁，便不曾去看祖母，放心吧，朕會抽時間去陪祖母的。”朱祐樘拍拍他的手背，以示安慰。
“還有，太子的功課一直都不太好，昨天我還去偷偷看過，又是一群近侍陪著他胡打胡鬧，我想他本就無心讀書，你就別太為難他了，其實除開他不喜歡讀書之外，他著實是個好孩子，將來也必然是個好皇帝，只要你願意多教教他。”裴玉杭說道。
“唉，關於照兒的學習，朕已經放寬心了，既然他不喜歡，那就算了，待到朕百年後，這江山還得他自己去坐，是好是壞都得他自己一個人去承擔。”朱祐樘最不放心的就是兒子，雖然已經為自己的去留做出了抉擇，但是放手給兒子一人，他還是覺有些愧疚。
“還有就是皇後娘娘。”裴玉杭掙脫朱祐樘的手腕，低眸說道，“若問我對宮中何人的愧疚最重，那便是皇後娘娘了。”
“為何要愧疚，這一切本與你入關，都是朕自己的決定，你根本勿須自責。”朱祐樘急切打擊說道。
“皇上，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，其實這件事情的責任到底在誰，根本就不重要，重要的是結果。”裴玉杭苦澀地一笑道。
“結果就是朕要與你在一起，而這個結果是朕自己要選的，與旁人無關。”朱祐樘道。
“咱們就不要再追究到底是誰的責任了，總之，我走後，皇上多抽點時間去陪陪皇後，其實皇後是個好人。”裴玉杭輕聲說道。
“如若這天下的好人都得讓朕去陪，那朕豈不是連覺都不能睡了？”朱祐樘不高興地說道。
“唉，她是你的皇後，是你曾經喜歡過的女人，天下的好人怎能與她相比？”裴玉杭問道。
“你想要朕怎樣？去陪她？朕萬萬做不到。”朱祐樘扭過臉不再看他。
裴玉杭起身走到他面前，無奈地笑道：“好好，不去，不去行了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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